雖然很早已期待著這電影上映,卻真的沒為意原來已是兩年前的片子。可是有什麼關係呢,反正片中所說的,到兩年後的今天仍然存在,起碼這問題在香港和印度不曾離開吧。
香港總是後知後覺,非主流電影只在電影中心或IFC上一陣子,有些更只能作特別放映,時間和上映場次少得可憐,想買得戲飛絕非易事。除非電影獲奧斯卡提名,或已得到甚麼甚麼奬項,香港戲院才會突然將上映期不斷延長,否則只能碰運氣看能否買得影碟。
對上一次看印度電影已是<< 一百萬零一夜 >>,<< 作 >> 的Bollywood原素較多,三幕歌舞的情節,是賞心悅目的,充滿著熱鬧、高興的印度風格。其實很喜歡看有歌舞原素的電影,每次一看,每次都有暖流在體內躍動。不過,<< 作 >> 的歌舞,每一首略嫌過長,副歌在最尾重覆四五六七遍,若然見好就收,更好。
將近三小時的電影,一點也不覺悶。倒敍形式介紹幾位主角出場,一直期待看到Raju 他們口中那個不甘願隨波逐流、努力向理想進發的Rancho,一出場,果然沒為失望。 當新生都在被「迎新」時,他可以逃過高年級生的威脅,還可以牙還牙,以小小常識令師兄痛不欲生,同時令一眾新生嘩然。
在學校裡,我想猶其是傳統名校,多半學生是絕對服從,像片中的James,便是正宗服從性高、死記硬背、領誤能力低的高材生,而這些被老師視為好學生的人版。 我希望社會上多點Rancho,少點James,不過最多還是Raju和Farhan,即是某部份的我們。大部份人,多少總會受著父母、社會、朋友、道德觀念而制肘著自己。 Raju在香港來說,本應算是小康之家:爸爸曾是郵局局長;媽媽是退休教師。後來爸爸卻因長期病患而卧床,醫藥費當然佔開支大部份;姐姐亦因為沒有嫁妝,而一直沒人提親。自然,一家人寄望全落到Raju身上。 令Raju入讀尋找自己理想時,肩上卻附帶著一家人的寄望。
在香港也是一樣,沒有多少人能放下周遭的包袱到處去闖關。你闖,長輩覺得你不安守本分,最好你去找分公務員做一輩子,這便是他們眼中的穩定、有前途。
如果每人都找到了自己的理想,願意堅持走下去,別人又何須為難他們?給予點點支持,讓她們繼續靠自己能力幹一番大事,便足夠了。
以為放開了,
以為都忘了,
細聽「是時候」,思緒卻無法不飄回最後一次見面。
那溫柔的面容,都變得陌生。
知道你再不想理解,
那時起,知道兩人渴望的永久,驟然消失。
對,其實堅強不是我想要的解脫,就算我能假裝能好好的過。
假裝了一段日子的堅強,這夜,容許自己崩潰下來。
假裝得很好很好,這陣子都沒人知道,該以為我已放下。
以為時間能讓我承受,卻一下子給沖散了。
「我多恨自己,盡力的放開手,以為能承受,還能從容不迫」
聽到這裡,真恨自己,就這樣讓你走。
那時候,讓你難過,讓你失落,才令你放手。
再過久了,或許已忘了。
可真意外的是,幾天前竟會夢到你。
只是夢一場。